他們在書房的內室熱火朝天,可是苦了外面的三位王爺。自然,在樹上的林媛也是糾結了,這三位王爺,到底哪位是軒王爺?不消片刻,奚謹鴻就不耐煩了,“來人,去給本王搬把椅子來!”奚謹鴻的侍從搬來椅子,他便順勢坐了下去。
榮王奚謹楓面癱的臉也不禁笑笑,卻見奚謹鴻恨鐵不成鋼地說:“十三,你這就不對了!那站著哪有躺著舒服?如果不是要接見使臣或者祭祖的時候,講那么多規(guī)矩作甚!”
林媛不淡定了,這哪是慵懶?分明就是吊兒郎當,不成器。若不是生在皇家,還不知道是什么樣子。這,這哪里能嫁了。林媛思來想去的,還是決定逃婚,不然這是絕對會成定局!
林媛一驚,不是說軒王爺慵懶成性,什么都不會嗎?
“王爺,攝政王說了,你們可以回去了。”就在奚謹鴻想去探查的時候,一名暗衛(wèi)悄然落地。這是自然,奚謹燁要跟自己的王妃在書房里做壞事,總不好讓自己弟弟聽了去。便早早的吩咐了,給了林媛時間觀察,然后......送客。
王妃?奚謹楓和奚謹鴻對視一眼。要說這皇室宗親里的王妃,有個二三十個那可真是不為奇的。只不過他們都是旁支的,也大多都在自家王府。在帝都,除了他皇兄家這位堪比皇后的攝政王妃,其他王妃都被拘在家里,哪里會出來。但還是不可能!皇嫂剛剛進去,哪里會出來上樹爬墻?!
接著,林媛考慮了下。悄悄地回了相府,只是才出去,就遇到了點麻煩。她本想找自己家的馬車的,只是枇杷告訴他,馬車壞了,車夫去修了。沒辦法,林媛還想回家策劃大計呢,自是不會在這里耽擱。反正攝政王府與相府之間并不遠,她也并不是尋常那些嬌滴滴的小姐。
林媛盯著那幾個人,目光陰沉沉地說:“滾!”如果你想死的話,我成全。后面那句是省了,有什么樣的主子,就有什么樣的下屬。這是一點也不錯的,上官爾藍就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,林媛亦是如此。
其實奚謹鴻也只是看上林媛的相貌了,所以才出手相助的。那孤傲的神情可不是誰都可以有的,他敢肯定,那一定是個有趣的女子。只是當他訓完人在想找林媛的時候,人已經不見了。“去,限你們一天之內查清楚,剛剛那女子是什么人。最好帶到我府上來,爺等著呢。”
初三:雯嬌
奚謹霖是歡脫的性子,見自己五哥又坐下了,嘴角一抽:“五哥,你這樣子可真的不怪太妃娘娘訓斥你。你也是習武之人,何必懶散呢?真的沒道理。”
奚謹霖聞言閉嘴了,他果然不該說什么的。
不知道是林媛盯得太緊了,還是什么。奚謹鴻目光忽的投向那棵樹,“誰在呢?識相的,出來!”雖然戰(zhàn)氣不及兩位弟弟,但是奚謹鴻的長處就是有敏銳的洞察力。但年還跟天師修過道學,只是天師很快就去世了,他自己的道那可真的可以忽略了。
奚謹楓和奚謹霖也隨奚謹鴻目光看去,但是沒有輕舉妄度,怕的是打草驚蛇。
奚謹霖倒是釋然,擺擺手道別后,離開了。奚謹楓最是謹慎,給了五哥一個眼神,慢慢向樹那邊挪去。“榮王殿下!”奚謹楓頓住腳步,“爺交代了,您不能碰這位王妃!”兩位王爺,小人可是提醒的夠明顯了,如果......那小人也無能為力。
究竟會是誰呢?還能讓自己的皇兄發(fā)話,真是奇了。好像除了皇嫂,沒有人敢使喚皇兄了,就是直言皇兄的名字都沒人敢。不過現在的情況是皇兄發(fā)話了,就是再不解,在好奇,也不能去。
前面來了幾個不長眼的地痞,見林媛和枇杷只有兩個人,就上前不懷好意的說:“呦,哥真是艷福不淺吶。今天竟能碰上個絕色!”
剛剛從酒樓里搬了幾壇酒,準備打道回府的奚謹鴻,倒是停了下來。出乎意料的,不單單是看戲,竟然突然出手。將那幾個人打得鼻青臉腫后,終于開口:“世風日下,你們竟然干這種勾當!也不看看這位小姐是你可以欺得嘛?我看著京兆府的人是不想干了。還不快去,那本王的帖子提京兆府的人來見本王。”最后一句是對下屬說的。不出意料的,來人挨了一頓教訓,欲哭無淚。偏偏奚謹鴻還氣死人不償命:“真是丟人,連陽國的臉都讓你們丟進了!”
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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