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別唱了!家里還有老人在睡覺!”
“抱歉打擾了。”周琰止住口不唱,將他爸爸送給他的木質吉他收進袋子里,嘆了一口氣,“要是我唱的好聽該多好啊。”
周琰面對著自己,也只會苦笑,誰叫自己長了一張五音不全的嘴呢。
“夜晚如此美好,我卻如此不美妙。”周琰自責著,他已經不是一次這樣想過了。
周琰看著吉他,充滿活力的頭發(fā)經過一天的洗禮也變得毫無光彩了。
“雖難而力則成。”
他爸是個文學家,一直支持著周琰的夢想,不管多么艱難,可還是力挺著。
“要是她沒有去參加那次商演就好了,也許樂隊就不會解散,爸也不會改變想法了,唉。”周琰在想著什么,抱著吉他,泣不成聲。
“爸,我先去巖魚百貨大樓那邊準備了,早餐我就不吃了,你和媽記得過來啊。”
“知道。”他爸拖著長音說,還是自顧自地看著報紙,毫不理會剛剛周琰說的,因為昨天都他都已經說了不下五次了。
另一邊。
電視里正播著我市將迎來強臺風的新聞。
周琰的媽媽抓著披散的頭發(fā),似乎很不耐煩,打了一個哈欠,說:“我知道,昨天都說了很多遍了,我都聽厭了,搞得我昨天整夜未眠,都是在想咱們兒子的事,今天一早起來根本沒有精神,現(xiàn)在我頭還是暈的!”
“快走吧,馬上兒子就要演出了。”周琰爸催促地說,但是,周琰媽還在房間遲遲未整理好,對他說:“我還要化下妝,你先走吧。”
“要你管!”周琰的媽媽回應一句,火速關好門,準備打車過去,因為這樣更快。
不過這并沒有消滅去看商演的人心中澎湃的熱情。
周琰的爸爸早已等候多時,周琰媽才氣喘吁吁地趕來。
“我去買東西。”周琰爸說著離開了巖魚百貨樓,去了一家小賣鋪。
吹來的風愈來愈強烈,一些站在圍觀人群外圍的沒有依靠,有些站不穩(wěn)。
“這風好大啊。”一些人有些懼怕,說了出來。
這樣,議論的人就越來越多,聲音也是越來越雜。
“別唱了吧,這風太大了。”一些人漸漸離場。
就當一切以為還是來的突然的時候,突然大樓頂層的玻璃被吹落,直直地墜了下來。
“媽,小心!”周琰看到他媽還在下面不為所動,歇斯底里地喊道。
“媽!叫救護車!快叫救護車!”周琰不敢相信這是真的,這時周琰爸剛買完東西聽到碎裂聲就馬上過來看看,也是難以置信。
也正是那時,周琰的爸爸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,開始不停地酗酒抽煙,還變得暴跳如雷,極力反對周琰的夢想。
周琰回憶著這件事,哭的更厲害了。
還刮走了一個年少氣盛的少年一生所追求的夢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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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澀的夜晚,微風颯颯,寒冷刺骨,但孤零的街頭還是傳來音樂聲。
一個中年男人打開五樓的窗戶,滿臉胡茬,緊皺眉頭,對周琰大聲地喊道。
的確,周琰唱的很難聽,所以那男人才會很生氣。
他一個人背著吉他走著,走到了一座橋上,望著滿天星和彎月亮,心情舒暢了許多。
他倚在一旁扶墻上,看著寥寥無幾的人,又重新拿出了吉他。
他用手摸著吉他上面刻著的幾個字。
這是他爸給他刻的。
不過,凡事都有變化。
三個月前。
周琰說著,急忙穿上鞋就走了。
周琰坐上公交車,看著表,似乎時間很緊迫的樣子,但實際還早得很。他趕到了百貨樓下面,今天可是一場考驗他們樂隊的商演演出。
周琰的爸爸從看報紙轉向看電視。
“唉唉,今天兒子有一個演出,待會吃完早餐記得去啊。”周琰爸對周琰媽說。
周琰爸面對她已經司空見慣,因為她每次起來頭都是暈的。
周琰的爸爸無奈,先走了,走之前丟下一句:“這么老了還要學那些年輕漂亮的化妝,不如不化,否則卸妝水一潑,你那丑陋的臉就會現(xiàn)原形。”
一路過去,風漸漸變大,樹也在搖晃著。
俞樂隊一共四人,周琰是吉他手。
周琰爸蔑視一眼,說:“別裝了,打車過來還會這么累的嗎?還有啊,你化完妝跟鬼一樣,還不如不化妝。”說著,周琰媽停止了喘息聲,紅著臉沒有說話。
商演隨之開始,不過并沒有想象的那么順利。
所以在臺上的四個人也是很艱難地才站好。
“你沒看新聞嗎,十五級臺風!能不大嗎!”有些人出來解釋。
風無情地刮過,一些百年大樹開始隨風搖曳,葉子紛紛落下。
“別走啊……”四人望著離去的人無可奈何。
那個方向正好是人群聚集的地方。
但是,無情的一塊大玻璃就這樣墜下來。
周琰的媽媽失血過多,走了。
周琰也是束手無策,俞樂隊就這樣解散了。
無情的風,刮倒了樹,刮壞了車,刮碎了玻璃,刮走了人。
初一:陳煥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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