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暑假的第一天,原本可以好好睡個懶覺的我卻破天荒地早起了。這個暑假長之長,一向好動、活潑的我怎么能忍受呆在家的無聊之感呢。這不,我決定在假期間里拜訪我的新鄰居。
沒想到媽媽回來竟給了我一個這么大的提醒,我竟然還想著怎么在媽媽的面前瞞天過海呢。于是我再次以干笑的樣子目送媽媽離開。媽媽你就別再回來了,我的心可受不了那。
不知不覺,我又來到她的家門口,我走在由乳白色大理石鋪成的長廊上。在花園中隨處可看到花,奇爭斗艷的。有血紅的玫瑰、米紅的康乃馨、雪白的郁金香、純凈的波斯菊、優(yōu)雅的水仙花、幽藍的勿忘我,還有清秀的白蘭花等等奇花交織成美麗的庭院。我停下腳,我感到奇怪,這些花我都認識,玫瑰不是五月初開的嗎,現(xiàn)在可是七月;郁金香也不是早的3月晚的4月嗎;勿忘我也是在3月到5月開的;還有更重要的現(xiàn)在可是夏天,水仙花怎么可能開花呢!越來越奇怪了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,為什么不該開花的反而全部開了呢?
從外面開還不知道里面別有洞天。這里只有一個長廊,一點光線都照不進來。我剛將整個身子伸入門中,門再一次的“啪”,關(guān)上了。我緊張地回去,發(fā)現(xiàn)門關(guān)上后無論怎樣都無法打開。沒辦法,我只好勇敢地朝里面走去。現(xiàn)在唯一的光都沒了,我只好摸黑,行走在無盡的黑暗長廊里。
跟著女孩的我來到了臨近大門的一間房間,她毫不猶豫地推開。里面很單調(diào),只有三張沙發(fā)和一張桌子,但這里卻處處顯示著神秘之感。女孩坐在沙發(fā)上,手中拿著一杯紅茶,悠閑得喝著。女孩放下茶杯,面無表情地說:“你,來了。”
女孩沒說話,但這種安靜的氣氛讓我渾身不舒服呀,我的手心都冒出冷汗來。“我叫熊荻漫。”這是我家,我拍拍胸脯,給自己壓壓驚。“我叫藍沉沉。”我見熊荻漫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了我,為了有禮貌也立刻報出了我的名字。熊荻漫的態(tài)度變好了,不再是冷冰冰的。她起身給我倒了一杯紅茶,為了以防萬一,我忙擺手:“不用不用,我不喜歡紅茶。”熊荻漫也沒有強迫我喝下去。我問熊荻漫:“你是叫熊荻漫是吧,為什么你要把房間弄得這么暗,這樣很不舒服的。”我起身將窗簾拉開,頓時房間里布滿陽光。我這才發(fā)現(xiàn)這個房間的墻上到處是涂鴉,彎彎曲曲的線條描繪的好像是一個在天上的城堡,這不禁讓我想到天堂,天堂也是在天上的。
低著頭的熊荻漫有了反應,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:“不該開的花?”
被劉海遮擋下的藍眼也似乎有點吃驚:“我不知道。”
六年級:玫瑰薄荷
離開家也有很長時間了,我也迎來了人生第一件大事——畢業(yè)考。清晨,湛藍的天空像剛剛被清水洗過的藍寶石一般。此時,對面屋子的一扇窗戶被輕輕推開,從里面走出一位黑色短發(fā)女生。
我正準備出門,門突然響了一聲,有人來了,我看著門口的不速之客。站在門口的媽媽看著我,慌慌張張地問到:“怎么了,沉沉。”“沒,沒什么。”我暗暗干笑著,暗自欣喜幸好沒被媽媽發(fā)現(xiàn),要不然就要被當成奇怪異種拿去觀察啦。媽媽看透了做賊心虛的我,心想:這孩子一定有什么瞞著父母的。不過,我的媽媽尊重我的選擇,既然我不愿意說,身為媽媽的也不能逼孩子,她也沒多想下去:“沉沉,媽媽是來告訴你的,媽媽要出去下,馬上回來,你在家要小心,最近小偷很多。”看著媽媽把門關(guān)上去后,我嘆了一口氣,拍拍胸口,好險!“對了,沉沉!”以為危機過去的我,沒想到媽媽會去而復返,又嚇得我退后兩步。媽媽提醒我,“我們旁邊搬來了一戶人家,別人都說她的孩子就是個掃把星,誰跟她在一起都會倒大霉,她和你差不多大,你千萬別去找她,知道嗎?”
聽媽媽說,叫我不要去找新鄰居,可我還不知道會是個什么樣的人呢!帶著好奇心的我情不自禁地走到了對面大門。這是一個銀色的鐵門,向里望,或許你會吃驚,這是一個家嗎?簡直就是個別墅啊!我在花街鎮(zhèn)住了那么久,竟然不知道自家對面還有這樣一個庭院。院子里種滿奇花異草,百年的榕樹高大蒼翠,里面甚至還有噴泉。要不是我在夢里見過華麗麗的宮殿,要不然我肯定會興奮過頭的。我甚至認為,這就是一個夢。這么大的一座別墅,不知道是哪個暴發(fā)戶。我走到門前,發(fā)現(xiàn)門上了鎖。滿臉期待的我像泄了氣的皮球,只是眼巴巴地看著近在眼前,遠在天邊的美麗的風景。“哎——”我戀戀不舍地離開了,那么美的庭院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擁有的,“看來是沒人了,我先回去吧。”帶著無奈惋惜離開的我,碰到了一位和我差不多大的黑色短發(fā)女孩。女孩與我擦肩而過,等我反應過來時,女孩已經(jīng)再次鎖上門了。原來這是她的家呀!我感嘆到,她很美,我也只能這么說了。我來到一個小巷,這里空蕩蕩的,連一根草都沒有,就別說是人了。我向里面走去,一會兒的功夫,我就消失在了小巷里,只留下一片的空寂。但我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小巷一邊的房子的樓上,一雙藍如水的眼睛注視著我的消失。
我離開了花園,一個高大的金色大門印入眼簾。我剛上前,“啪”,門像是有靈性一樣,打開一個小角。我輕輕地推開門,對里面說道:“有人嗎?”里面很大很黑,我甚至還清晰地聽到了自己的回聲。看著個樣子,里面沒人,我躡手躡腳地走進去。
不知走了多久,我的腿都走麻了,還不到頭。總不可能一直走下去吧,要不打開一扇門看看。在長廊的周圍大概有上百個房間,我鼓足勇氣,剛想推開其中一扇門時。“嘎嘰”里面?zhèn)鱽砺曇,嚇得我忙收回手,這里到底是怎么回呀,像鬼屋一樣。我將臉貼近門,門上有個貓眼,我通過貓眼向里看。這間是個玩偶屋,里面到處是廢棄的洋娃娃,由于光線灰暗的原因,我沒有看清那些娃娃的樣子。“。——”在我要將視線挪開時,突然一個洋娃娃動了起來,跳到貓眼上,我通過貓眼看到洋娃娃的眼睛,血紅血紅的,發(fā)著幽暗的光芒,嚇得我一個趔趄,一屁股坐在地上,指著那扇門,聲音顫抖著。“噠噠——”腳步聲。我注意到遠處有人,向那邊看去——那位黑色短發(fā)的女孩赤著腳站著,靜靜地注視著驚慌失措的我。當我發(fā)現(xiàn)她時,她逃走了,我反應來,連忙站起追向女孩:“等一下!”女孩跑得很快,一下就從我的視線中消失了。
我指著自己,女孩點點頭。什么,她怎么知道我要來!女孩示意我坐在她對面的沙發(fā)上,我也按照她的意思坐了下來,畢竟這里她是主人,自己擅闖這里已經(jīng)是無禮之事,她也沒說什么。“那個......我......”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,這是我近處看到她。她的頭發(fā)是黑的,眼睛卻藍如水,不過她的劉海很長,房間里的光線又是那么的微小,現(xiàn)在我看不清她的表情,不知是生氣還是微笑的,“我,我不是有意擅闖你的家的。”雖然女孩沒說,但身為好孩子的我可不會做錯事不管的。
我指著墻上的畫問熊荻漫:“熊荻漫,這些是什么?”當熊荻漫起身站在窗戶的前面時,陽光的照射使她黑色的頭發(fā)散發(fā)光芒,一股奇特的香味進入我的鼻子。熊荻漫走到畫前,撫摸著它說:“這是我經(jīng)常做夢夢到的場景,它讓我有家的感覺。”家?難不成她的家是在天堂,難道她不是人。“我不知道自己是誰。”熊荻漫說出這句話時,我驚呆了:“你不是熊荻漫嗎?”“我是熊荻漫,這是我自己為自己取的名字。因為我喜歡在冬天,看院子里荻花漫天飛舞的樣子。”熊荻漫的眼神有一絲悲傷,我現(xiàn)在才知道自己不小心說到別人的傷心事了,抱歉道:“對不起,我不知道你會傷心,我不知道......”“沒事,這也不是什么秘密。”熊荻漫低著頭看著地板,“我不知道我的親生父母在哪,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來的。每天我都會做夢,每次都會夢見這個地方,但我不知道這個地方在哪。當我路過花街鎮(zhèn)時,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沖上心頭,因此我才會央求繼父母,搬來住在這......”我看著充滿傷感的熊荻漫,突然想起一個問題,問熊荻漫:“熊荻漫,為什么你庭院里會開滿不該開的花呀!”
“恩!”我將熊荻漫拉到窗前,從這里可以看到種滿花的花庭院,“你看,水仙花不應該在夏天開花的吧!”
By:小薰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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