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市里霧霾肆意飄蕩。我隨同吉哥去城南一帶收取保護費,吉哥帶著人馬挨家挨戶地敲門,不開門,便砸門,不交費,便打人。“沒錢了!沒錢了!”小攤戶哀怨道。吉哥臉抽搐得抖了抖,從褲兜里掏出一包煙,夾在嘴邊,身旁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恭敬地走到他身旁,麻利地為他點著煙頭。像癩皮狗一樣嘿嘿一笑,說道“吉哥,這還是我來吧!別臟了你的手!”說完,他從小攤旁隨手抽一條絲巾,認真細致得擦拭著吉哥的手。吉哥跨開褲襠,手指著小攤戶,叼著煙說“爬過去,老子免你一個月的稅!”“小弟們”鼓掌起哄著“爬過去!爬過去!”不時有人去踹他一腳,欲將他揣在吉哥擋下。“嗚哇~嗚哇~嗚哇~”一輛警車向城南這邊馳來。吉哥氣得一腳揣在小攤戶的肺部,一句粗話撂下,轉(zhuǎn)身就開車走了。后面一伙人也警惕起來,開車向吉哥離開的方向駛?cè)ァ?/p>
逃到城外,警察才沒追來。吉哥擺擺手,扇了我一耳光,沖著我飛濺唾液“你不是跟老子說沒警察的嗎?騙老子,你知道是什么下場嗎?”我低下頭,望著地下一片狼藉的草地,弱弱得說道“吉哥,我錯了,對不起!”說完,我連忙屈膝跪下,向他磕了三個響頭。他才笑著,拍拍我的臉,咬著煙說道“明天你幫我出去干件事,干好了,有賞,干不好,就給老子滾蛋!”他居高臨下得望著我。直到他走后,我才從地上站起來。“農(nóng)村狗,別丟人現(xiàn)眼了!”那個賊眉鼠眼的人,斜眼看著我,向我吐了把口水,便屁顛屁顛地跟著吉哥走了。我望著他們離去的身影,在心里壓抑著,壓抑著……
社會,象征著太多。而我們在金錢、地位、權(quán)勢中變得越發(fā)懦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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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里的威士忌;KTV里的激情樂曲;網(wǎng)吧里煙酒的迷煙。熟悉,太過于熟悉……
在農(nóng)村長大的我,背負著“殺人犯的兒子”的稱號活了16年。17歲生日那天,我決定來城市闖蕩?梢驗闆]有文化,我找不到任何高薪工作。直到我在酒吧偶遇吉哥,我才“闊”起來。為今后日子打算,我做了吉哥的“小弟”。
第二天,我接到吉哥的通知,到機場接貨?山o貨人經(jīng)過安檢時被查了出來,我心慌起來,隨機便有人有意擾亂機場次序,我在吉哥的指示下,在混亂中,找到一包貨物,提著它,我便沖出了人群。我漲紅了臉,腳步不停地奔跑。一聲槍響,我倒下了。
初一:黎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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