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七時,我們的私家飛行器降落在了實驗小學大門口。放眼望去,進校園似乎沒有任何阻礙。我疑惑地想問卓逸:“我們的校園怎么變成這樣的了?孩子們的安全如何保證?”卓逸回校心切,可顧不得這些,漫不經心地說:“大概是感應的吧,覺得我們來了,就自動打開了。”說著向里面沖去。誰知,馬上進校時,卻被一種阻力彈了回來。這時,從里面走出一個一二年級的小朋友,彬彬有禮地向我們解釋道:“阿姨,我們學校的隱形大門是能夠辨識人體特征的,只有它熟悉并信任的人才能直接闖進去。所以要先領入校證,首次入校,才能成為大門認識的人。”她停了一會兒,又接著說:“看您的樣子,似乎對這一帶不是很熟,您還沒有申請入校證吧?”她把我們帶到一臺機器跟前,機器對我們進行了一通掃描,頭上的燈閃了閃,吐出兩張身份信息。核對過身份信息,竟然與實際情況一模一樣!機器見我們沒有指出錯誤,立刻打出了兩張卡片,這就是入校證。進了校門,我們頓時發(fā)現,這里與以前大不相同了。突然,卓逸指著升旗臺旁邊,非常欣喜:“今天好像是李老師帶的班升旗!看,李老師!”她話音未落,我早飛奔了過去,一把撲住被人群擠著的李老師。李老師嚇了一跳,周圍的人也朝我投來不滿的目光。我不好意思地小聲道歉:“對不起!”可是我又發(fā)現,他們都是我小學時的同學!我們熱淚盈眶,緊緊相擁,李老師則不停數落我和卓逸:“二十年不回來一趟,好大的膽子!”可我知道,李老師也很高興大家回來看母校。廣播放出了小主持人的聲音:“尊敬的各位領導,老師,親愛的同學們,十至二十年前在這里上學的學兄學姊們,大家早上好!今天的升旗儀式由我們X年級X班擔任。升旗儀式現在開始!”哦,二十年了,主持詞還沒變!再一看升旗原來用的鐵繩,早換上了新材料制成的高級纜繩,輕輕轉動手柄就能搖上旗去。我不禁想起小時候我們升旗:先買好檸檬和白手套,再把旗拋開用力拉鐵繩,弄不好還會把旗纏在空中,撕個大口子。事后將檸檬汁淋到白手套上化化銹跡,這才能洗干凈。現在雖說也用白手套,但犯不著操其他心。小學生們上起課,李老師正好沒課,便領著我們四處轉?战淌依,我們看到現代化教室分為五個部分:烹飪課區(qū)、普通電教室、種植課區(qū)、休閑區(qū)和轉送區(qū),小學生們可以在電教室里上課,在種植課區(qū)種菜,在烹飪課區(qū)做飯,在休閑區(qū)讀會兒書、與小伙伴們做游戲。傳送區(qū)其實是一條履帶,通往學校的各個部分,站在上面就能把你送到想去的地方。操場也分為五部分:課余玩耍區(qū)、常年日照區(qū)、室內運動區(qū)、才藝展示區(qū)和室外賽場區(qū)。同學們在課余區(qū)游戲,在常年日照區(qū)曬太陽,天不好時在室內運動區(qū)上體育,節(jié)日里到才藝展示區(qū)演節(jié)目,運動會時就到室外賽場區(qū)比賽。我好像想起了什么,向正門那邊回首—那些柳樹、銀杏樹還好好的,一棵樹干就有兩個人合抱起來粗。那帝王般的雪松,顯得更加滄桑,一抬頭,只望得你頭暈目眩。那針針葉葉,多得能容全校人在下面開大會呢!
五年級:葛春霖
三十歲的我正坐在澳大利亞的別墅式大書房里寫著自傳。很快,我就寫到小學階段了。停下筆,我回憶著小學生活的點點滴滴,心里就打翻了五味瓶。轉眼間,離開母校,已經大約二十年了,不知家鄉(xiāng)有了什么變化?心里還直后悔把家人從北京接過來時沒有回沂源看看。按捺不住內心的思念,我一把抓起了多功能聯絡器,撥通了李卓逸的聯絡號。“您好,我是李卓逸。請問您是誰,有什么事嗎?”“哈哈,卓逸,我是葛春霖。你身體好嗎?明天有事嗎?要不,我們回實驗小學看看?”“好—呀—!”從這簡單的兩個字中,我聽出卓逸也想家了。“那明早七時,實驗小學大門口見,如何?”“行,明天星期一,我們還能觀看升旗儀式呢!”
突然,傳來一個聲音:“還不起床?”一睜開眼睛,原來是媽媽在叫我。雖然空歡喜了一場,但也使我明白了一個道理:我們要努力學習,把自己的國家建設得更美好,以后才能像夢中那樣參觀嶄新的校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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