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段時間我的反常安易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因為他很長一段時間都呆在竹苑里潛心學(xué)習(xí),“兩耳不聞窗外事,一心只讀圣賢書”,而我以往也只是偶爾去看他,待個一柱香時間便走了,他沒發(fā)現(xiàn)也很正常。我繼續(xù)落魄著,也不去上課了,向先生告了假便待在我的聽雪閣,有朋友來也都被我打發(fā)走了。我封閉了自己。直到赫連月來找我……
我抬起頭,眼神里是我從未有過的迷茫與驚慌,淡淡開口:“我沒事……”“還沒事呢,你瞧瞧你,到底你和安易怎么了?你這樣真讓人心疼呢。”赫連月語氣里那毫不隱藏的關(guān)懷與心疼令我心頭一酸,淚珠又落了下來,撲到赫連月懷里:“嗚嗚,月月,我好難受,真的好難受,嗚嗚……”抱著赫連月便不管不顧地哭了起來,赫連月望著小孩子似的我,輕輕拍著我的背,“沒事沒事啊,乖,莫哭莫哭,告訴我,到底怎么了?是不是安易那小子欺負你了?姐幫你欺負回來啊,別哭別哭。”赫連月見我落淚落得更厲害了,捧起我的臉無措的說道。“嗚嗚,不,嗝,不是。他……”我一面咬著嘴唇,一面努力地搖頭,卻不想淚竟是越落越厲害,“我知道了,行了,別哭啦小祖宗哎,瞧瞧把臉都哭花了。”赫連月拿起手帕一面輕輕幫我擦去淚痕,心里卻想著,這事肯定和安易那小子有關(guān)系,哼。“嗝,嗯。”赫連月把我從床上扶起來,我倚在她的肩頭,漸漸止住了抽噎。“吶,小念兒,現(xiàn)在你能告訴我,到底你和安易怎么了吧?”我一聽到“安易”,搖搖頭淚又要往下落,“月月,我不想談他。”把眼淚憋回去,我開口淡淡說道。“嗯,咱不談他,乖,把自己打扮一下,你瞧瞧你,都成叫花子了。”赫連月的聲音輕快了許多,“又開始打趣我了,不和你玩了。”我別過頭去,生氣道。“好啦好啦,不和你開玩笑了?禳c哦,我在外面等你,”待赫連月走后,我長呼了一口氣,安易,原來,你早已不是幼時那個會寵我的易哥哥了么?你究竟,是什么身份?不禁苦笑,什么身份?反正與你莫念無關(guān)便是了。
幾年后,每每想起那段記憶,便快樂無比,就像浸了蜜一樣。卻不想,正是因了那一日無拘無束的笑,才發(fā)生之后的一切,像夢一樣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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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經(jīng)入冬了,聽雪閣內(nèi)的梅花競相開放,偶爾寒風(fēng)幾陣呼呼地肆虐著,幾瓣花瓣也悄無聲息而落,“零落成泥碾作塵”,卻不知,香是否還如故?多像如今的我呀,呵呵。我自嘲著。忽地,“吱呀-”一雙玉手輕輕將陳舊的門推開,門框上的塵土也倏倏的往下落,透進的陽光竟讓我睜不開眼。一襲黃衣的赫連月一面走近我一面撣著身上的塵土,不滿道:“咳咳,小念兒,你這,咳咳,你咋啦,最近也不見你出來,咳,搗亂了?哎呀咋這么多土呀?咳,你天天在聽雪閣待著爽的呀,到底你咋啦?咳咳,有人說之前見你從竹苑跑出來,你和安易咋啦?”之后一臉嫌棄的審視著院子里的擺設(shè),“哎喲陌大小姐呀,你這是咋啦?”
推開門,手不自主地遮住想要入侵的陽光,眼睛瞇著,漸漸適應(yīng)后便見赫連月拉著我的手往院落外走去,“小念兒呀,你瞧瞧你都快發(fā)霉了,今兒難得這么好的天姐帶你轉(zhuǎn)轉(zhuǎn)去,”赫連月的嘮叨功又開始發(fā)作了。“月月呀,有沒有人跟你說你很嘮叨呀。”放下這句話我便掙開赫連月的手跑了,一邊跑一邊回頭沖赫連月扮鬼臉,待到赫連月反應(yīng)過來也笑著沖我喊:“好呀你這個丫頭,看我不收拾你,你別跑!”“哈哈,你抓不住,笨蛋赫連月,哈哈。”我的聲音已染上了濃濃的笑意,快樂能夠傳染呢,瞧,風(fēng)兒,樹兒,也都那么歡樂。“咯咯咯”的嬌笑聲傳遍每個角落。這是我九歲那年,最快樂的一天。
初一:成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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